沈安安不太懂江城上流社会的事情。为了不露马脚,前往宴会的路上,她一直都在百度这位姜少爷。姜氏嫡孙,姜霆浩。从小过继在傅老夫人名下,颇得重用。姜霆浩本来以为傅晋深残废了,就想超越傅晋深,谁知道依旧被残废的傅晋深吊打。所以姜霆浩恨透了傅晋深,逮到机会就会对傅晋深冷嘲热讽。难怪姜微让她小心一点。车子停下,车窗外的闪光灯犹如白昼。傅老夫人真是说到做到,几乎把全城的记者都请到了场,为的就是让全城的人看到傅晋深残废的模样。沈安安一想到傅老夫人那张老奸巨猾的老脸,担忧的看向了傅晋深。他拄着脑袋靠着车窗闭目养神,长睫在闪光灯下根根分明,仿佛窗外的纷扰与他毫不相干。他冷淡道:“要是怕现在走还来得及。”
沈安安怔了怔,深深的望着他的脸,波澜不惊之下,唯有眉眼染着寒霜,似乎在忍耐什么。她想起了小时候自己被欺负后,姑姑总说帮她去算账,她总是仰着头说我才不在乎。真的不在乎吗?怎么可能呢?沈安安挪到了傅晋深身边,低声道:“老公,我待会儿站你哪边比较上镜?”
傅晋深眉头微皱,缓缓睁眼,眸光流转,湛然而清,寂寂而静,但少了些许冷漠。“你真吵。”
“嘴巴除了用来吃饭,就是说话啊,不然还能干什么?”
傅晋深扶着眼镜,斯文禁欲,低磁的声音穿过了她的耳朵直逼大脑。“你说呢?”
“……”沈安安不明的看着傅晋深,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他的唇上。男人的唇这么红润真的很少见,看着就想……咬一口。咬?沈安安头皮一麻,好像明白嘴巴还能用来干嘛了。顿时,她的脸控制不住的红,热得她喘不上气。傅晋深敛息道:“来都来了,下车吧。”
车门打开,傅晋深挪到了轮椅上,即便外面灯光闪的睁不开眼睛,他依旧面不改色宛若天神。沈安安拉了拉前座的姜微,提议道:“姜微,我们就一左一右站在傅少身边,两个美女陪着,看别人还敢不敢提残废。”
姜微点头,准备下车时却哎呀一声。她拿起鞋带断裂的高跟鞋,无奈道:“婉婉,我鞋子坏了,肯定是在傅家崴脚的时候没注意鞋带,看来我是走不了红毯了。”
“啊?”
沈安安看着裂开的鞋带也不好说什么。“都怪我不争气,好不容易有机会和傅少同框了,居然鞋子坏了!”
姜微哭着砸腿。沈安安赶紧阻止:“没事,我先陪傅少走红毯,待会儿我们宴会厅见。”
姜微转身握住沈安安的手,叮嘱道:“婉婉,麻烦你帮我照顾好傅少。”
沈安安笑了笑:“没问题。”
说完,沈安安下了车。姜微透过车窗盯着离去的背影,擦掉了眼泪,抬手挡着脸,指挥司机把车开走。“灯光太刺眼了,送我去旁边。”
“姜小姐,不赶紧换鞋跟上去吗?”
“我脚疼。”
姜微眼泪啪嗒一滚。“好,我马上挪车。”
……沈安安陪着傅晋深走上了红毯,耳边咔咔咔的拍照声不断,她以为只要保持微笑就行了。没想到这些记者全部有备而来。“少夫人,请问和傅少结婚后有什么感觉?”
男记者打量沈安安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挺好啊。”
沈安安保持礼貌道。这答案显然不是他们想要的,接下去的问题就开始变得尖酸刻薄起来。“少夫人,你看着真憔悴,这么漂亮的裙子都掩盖不住你的疲倦,是不是照顾残疾人太辛苦了?不如传授一下照顾残疾人的经验吧?”
憔悴你妹!疲倦你妹!她今天这么好看,居然敢暗讽她配不上裙子!说话的是个女记者,问题角度很刁钻,想利用她去讽刺傅晋深是个什么也干不了的残废。她要是说不辛苦,女记者肯定说她没尽心照顾傅晋深。她要是说辛苦,女记者又要说傅晋深真的废了。听闻,记者们低声哄笑,恨不得将话筒塞到沈安安的嘴里。沈安安攥紧拳头,对着女记者娇声一笑。“论辛苦,哪有你这个记者辛苦,四十多还出来跑新闻,真是劳苦啊。”
“你说什么?我才二十三岁,什么四十多?”
女记者脸都绿了。“你才二十多啊,真是看不出来,你看看你这脸和手,和我的一比,除非眼瞎的,否则谁看不出来咱们俩谁更辛苦?对不对啊?”
沈安安一边说,一边扫视其他记者。他们面面相觑,总不见得真的说自己眼瞎吧?沈安安瞥了女记者一眼,冷声道:“还有我老公有名字,知道吗?”
女记者气得咬牙切齿,刚要回嘴却被一道冷切的目光硬生生的掐断。她顺势望去,迎上了傅晋深的双眸,双脚顿时像被灌了铅一样。传闻中应该一蹶不振的傅少,如今即便坐着轮椅依旧让人胆寒。她慌乱的低头:“知道了,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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