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近乡情怯,对一个男人来说,近美人,心未尝不虚。似那心尖的珍宝,越是珍视,越发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
刘霄还在门口踯躅不定,忽地吱呀一声,那扇掩闭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阵馥郁的桂子花香顿时扑面而来,钻入他的鼻孔,只见一位朱红吉服的女子抚门而立,目光如水看向他的脸庞,接着嫣然一笑。
“还不快进来?晚上饮了不少吧?小心身子!”,褚珞道。
“表妹还没睡呀,不妨事的”,刘霄回了个笑脸,答了句。
这幅场景当真可笑,都已过了大婚,两人还一个表叔一个表妹的。
褚珞噗嗤笑出声来,借着屋里头敞亮的烛光,看着刘霄的一张脸整个红到了脖颈,心中怨他逞强,疼惜道:“你看看你,场面子上的事情,不会少饮些?”。
埋怨一句,她便起脚跨出过门槛,把刘霄搀扶进房中的宽榻上坐好,又唤来婢女打来一盆热水,亲自扶着刘霄在榻上躺下,她再挽起长袖,试了试水温,才替一身酒气的夫君细细擦拭起来。
末了,褚珞替刘霄脱掉鞋履,揭过丝被搭在他身上,忙活完这些,才命房中服侍的两名婢女退下。
此时的刘霄明显感觉到酒劲上涌,神志却越发清醒,就是四肢轻飘飘的好像踩在一团云朵之中,使不上劲,只好四仰八叉的仰面躺在榻上,由着褚珞在他身上折腾。
等到服侍的婢女们被打发下去,刘霄心中随之一紧,顺带酒意也醒了几分,原本耷拉下的眼皮猛然间睁开,显然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一直被他唤作表妹的褚珞,今ri才和他拜完天地的女子,她,却正在宽衣解带……
刘霄明显感觉到身体某个部位的亢奋和异动,红烛高照,挨在塌边坐着的褚珞,她的发丝眉线都被刘霄看得清清楚楚,外面罩着的吉服已被除去,剩下一袭纯白的绸质里衬。
如果可以,刘霄还真希望褚珞手头上的动作不要停下来,可惜褚珞就此止住,埋头褪掉鞋履,接着转身爬上睡榻,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一般扯开盖在刘霄身上的丝被,把她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
便在此刻,先前那股桂子花香越发浓了,刘霄咽了咽口水,但觉有种难以忍受的口干舌燥。
再等片刻,他听旁边睡下的女子呼吸越来越平稳匀称,疑心她已经睡着,于是不由得好奇地扭过头去看了看。
只见枕畔云鬓慵懒,刘霄见到她那小巧的双唇,嘴角隐约上翘,浮现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细鼻头的弧线很是好看,上下长长的睫毛搭在了一起,胸口随着呼吸间或起伏。
“唉……没曾想,竟睡得沉了!”,刘霄微微一叹,既可惜,又懊丧。
冷一个不防,一个声音吐气如兰,格格笑道:“表叔,深更半夜的,你不好好睡觉,叹的又是哪门子气?”。
刘霄见枕侧的褚珞猛然间圆睁双眼,两双长睫毛扑闪扑闪,正似笑非笑地扭头望着他,不由得耳根子一热,以为褚珞窥破了他的心事。
“咳咳,表妹,方才借着酒意,还想着黑甜一睡,不料……”,刘霄惭然道。
“不料如何?”,褚珞其实并不知此时刘霄的心中所想,饶有兴趣地问道。
“其实,都怪表妹,你的一头长发,搅得我耳根子只痒痒,哪能睡得着?”,刘霄断不肯说出心中的心猿意马,找了个借口强词夺理道。
“噢……”,褚珞信以为真,忙从被窝中伸手把头发拢了拢,又朝里侧挪了挪身躯,好离刘霄远一些。
“这样如何?可不会再妨碍表叔好梦了吧?”,褚珞笑道。
刘霄被她问的哭笑不得,有心一亲芳泽吧,却因自己一句话适得其反,心中暗骂自己当真蠢猪一头,好好的说什么不行,偏说别人搅了他的好梦,也怨不得人家褚珞对他敬而远之了。
“嗯,好了好了,这样正好”,刘霄只得打掉牙往肚子里吞,还佯装惬意非常地扭了扭脖子道。
“那,表叔早些安寝,明儿一早还要上朝”,褚珞说完,便闭上眼睛不再言语,再候片刻,始终不见身旁的夫君有何动作,于是当真沉沉入睡过去。
看着身旁的美人睡定,跳跃的红烛照着她那jing致的脸庞,刘霄很是沮丧。
“君子难做呀!好在来ri方长……”,刘霄暗叹道,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又向褚珞那边拱了拱身子,小心挨着她睡了过去。
所谓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都说为人生几大快事之一,不期刘霄的洞房花烛夜竟来了个相敬如宾,若是传扬出去,真不知他一个爷们的面子往哪里搁?
翌ri晨,仿佛注定有事发生,皇帝少见的迟了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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