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此人竟连母亲性命都不顾,也要与她鱼死网破。长姝所做之事尽数被他抖了出来,引得众人一阵有一阵喧阗。“今日事我早说不愿意,你就拿我母亲性命来胁迫,逼着我不得不为,您好狠的心,事情败露便将我舍弃。”“公主,咱们可是同床共眠了三载有余,就算是养条狗也有感情了,您就这么狠心吗?”当着帝后以及文武官员。他声声泣血地控诉着。众人闻之心惊。长姝养面首的事,便基本是板上钉钉了。明和帝的脸色几乎沉得快要滴墨了。如此丑事,还当着重臣王孙抖出来,实在是将皇家天颜都丢了个干净。他竟不知,长姝这些年,背着他做了这么多有辱皇庭的事情。明和帝气得不轻,手中的佛串都被他攥裂了,噼里啪啦掉在地上。“咳咳咳。”气急攻心下他咳起来,抬手指着长姝。“你……你这个不孝女……”长姝从未受过明和帝这般震怒,吓得两腿一软,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倒伏于地。她吓得泪水连连,不停地哭求。“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知错了。”那一日。整个栖鸾殿乱成了一团。群臣的非议将长姝拉下了深渊,明和帝雷霆之下,也不顾贵妃的求情,下令将她责去涪陵地界替皇祖母守陵三载,在此期间,修身养性,清居简服不可行任何逾越礼制之事。经此一事。明和帝病了一场,久久未朝,可即便如此,舆情风浪却从未平息,一潮接一潮,成为此年间整个澧朝百姓茶余饭后间的最大谈资。一国公主,如此丑闻,还被当众揭开,不可谓不是一出精彩绝伦的大戏,值得茶馆天桥的说书人日日传唱。卫燕再次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已是三月后的初春。花开时间,临湖风光明媚,鸟鸣映翠,潋滟山色染在浮波之上,一派明瑟旷远。此刻她正与李玥漫步江边,欣赏着浮光山色,谈说着近日听得的奇闻轶事。走至一座天桥下,听着说书人绘声绘色地向过路百姓讲述那桩皇家丑闻时,不由相顾而笑。经上回事,两人之间的关系亲近了不少。或许是一种共度险境后无端的信任、还有那日两人间配合的默契,亦在各自心中留下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卫燕也与李玥说开了,便是眼下不愿嫁人的心志。李玥听后。亦不再勉强,经此一事,他自然能看出卫燕是何等信念坚定的女子。若强逼,死节亦无悔。所以他眼下只求与她相交,便是见上面,说上话,已是极大欣慰。强求来的,终是不甜。卫燕这朵娇花,宛如带刺蔷薇。他愿任凭其生长,远观而非采撷。两人在湖边徘徊良久,春日湖风清畅,吹得人满袖清风,博带飘飞。卫燕沐在日色下,面容恬静,身姿楚楚。着春日湘妃色的淡月裙,腰间系着轻纱带,此刻伏在白石桥的栏杆上,认真地看着湖中锦鲤翻腾游走。李玥站在她身侧,穿着一席墨绿色的锦绣袍子,腰间玉带横陈,模样清俊不凡,风拂过樱林,将蝶粉色的花瓣簇簇吹下,落在两人肩上,又落在清澄的水面上,生点点涟漪。李玥瞧着卫燕赏看池鱼侧颜,桃花眸潋滟生辉。想起什么,他道:“几尾池鱼就让你这般欢喜,想必别的活物就更甚了,不如,本王送你条小犬如何?”听了李玥的话,卫燕思绪倏然悠转,想起了从前在洛水与江桐一起豢养的小白来。那时候,这条小犬确实能抚平她不少忧愁情绪。那时候,她亦想带着小犬走的,只是,着小犬本来是江桐捡回家的,说起来,是属于他的。想起那松软绵白的小犬,她临走时,它还是只幼犬,整天围着主人身后转,活泼调皮到不行。也不知现在,又是如何一副模样了。想起此时来,她竟有些怀念。杏眸流转至记忆深处,她摇了摇头感慨道:“从前不是没有豢养过的,只不过,有些东西,若是一旦付诸了感情,最后往往很难收场。”说完心中的慨叹,她眸光黯淡了些。不再看鱼,转身往桥下走。李玥跟在她身后,知道这是提及她伤心事了,便缄口不再提,说起旁的事来。“再过几日便是春闱了,今年春闱取士,皇兄命本王与内阁一同阅卷,校验其公允。”卫燕恭维道:“那是大事,可见陛下对王爷的器重。”李玥想起什么道:“说起来,皇兄的病,倒是没大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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