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声音意有所指,似乎对她近来的行动有所不满。语气之间满是犀利的讽刺,似乎要从她的身上扣下什么来。
“我...”
剧烈的呼吸中,有人正在用轻柔但是有力的手掌缓慢地拍着她的胸膛。
“醒醒,孩子。”那个柔和的声音坚持不懈地呼喊,“醒醒。”
依旧是那张沧桑的脸孔,偏向白色的棕色睫毛被车厢的灯光照亮,泛着白光,有点儿似曾相识。棕色的眼睛里头饱含着歉意和担忧。
刚醒过来的艾伯特小姐甚至恍惚地将那骷髅和眼前的所有混在了一起,直到再一次睁闭眼之后,那残留的影像才从她的视网膜中褪去。
卢平教授正低着头担忧地看着她:“抱歉,克劳尼,我小看了摄魂怪的威力。”
“你是做噩梦了吗?”他说,“很抱歉把你叫醒,但是你看起来很不好。”
“摄魂怪?可是我使用了守护神咒?”克劳尼刻板地眨着眼睛,强迫自己用这个动作来掩饰目前为止并没有因为清醒而调整过来的的状态。
她语气说不上好。透过沙哑的喉咙谁也听不出她的状态,“不应该被影响到?”
“可能是你的守护神拿着那个摄魂怪玩了很久。”卢平教授说,“我猜,那个摄魂怪死的时候带来的东西并没有被清理干净,可能被带回来了。”
“哈哈。”艾伯特小姐干笑了一下,“那我是不是可以向魔法部索要赔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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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她还有精力开玩笑,心下稍微放松了一些。卢平忍俊不禁,帮着艾伯特小姐从膝盖上坐了起来,这才回答她:“或许你可以试试。”
他把一块被掰成奇怪形状的巧克力放到了她的手心里。不知道是被人攥了很久,还是因为被放在夹克内侧的缘故,巧克力有点儿融化的迹象,摸起来起来柔软了一个度:“或许你可以吃些巧克力补充一下。”
好在并没有被融化成糖浆...艾伯特小姐揉了揉钝痛的太阳穴,感觉自己现在的脑袋就像连续熬夜几天之后没有休息的那样疼痛,这种危机感让她有点儿想吐。
她这才看到周围围了一圈的小狮子们。
“咱们快到了...”哈利同病相怜地看着她,“马上就要下车了。”
艾伯特小姐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隆冬早已过去,春寒虽然料峭,但不至于如此寒冷才对?
毛茸茸的布莱克先生并不在身旁。艾伯特小姐看了一眼空荡荡的脚下,这才恍然记起小猫可能还在赫勒斯的怀里。
诶。。那膝盖的暖意是?
顺着与她靠在一起的深棕色的条文毛绒呢裤板直的裤腿向下看,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皮质不明的红棕色皮鞋,鞋头的皱纹里头还残留着些许黑色的灰质,不过很难辨别得清楚里头具体是什么样的物质。
艾伯特小姐缓慢地眨了眨眼睛,不出意料地察觉到了来自身后比常人的体温还要高上许多的手掌的温度。
卢平小心翼翼地抬眼望他,看起来他还是很担心她处在的异常情况。
“我其实现在感觉还好。”克劳尼笑了一下,她并不反感这样的触碰。更何况,一起共同对敌的经历让她自然地将这位老师拉入自己的战线里头。
这种表情也很新奇——卢平教授的表情让克劳尼感觉他似乎已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似的。
不过他们两的距离还是有点儿危险的。虽然对于看起来已经成为“生病的一员”的艾伯特小姐而言,这并没有什么。但是为了这位刚来学校不久、她并不讨厌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清誉,艾伯特小姐还是轻轻咳嗽了两声,然后顺着这位教师的引导吸气呼气。
“确实好受了很多诶——”她有点儿惊讶,“这是什么原理?”
“深呼吸能给人带来放松感。”卢平看起来并不习惯被人这样称赞,即使这种称赞只是对他的行为也不行,“你看起来很紧绷,我想这样会让你好受些。”
“真是太抱歉了,克劳尼。”他真挚地说,“我居然没有第一时间阻止你...”
“也没什么人能阻止他就是了。”艾伯特小姐大笑了一声,把头往后座上头靠,“连我说的话都没用——我的守护神在某些方面很执着——它很好奇摄魂怪,毕竟他还没有见过他。”
“你可没有什么错,教授。”艾伯特小姐又打了个哈欠,看起来轻松了许多。
剩下的旅途里,众人神色颓颓,反而是之前一直长睡不醒的新老师看起来比任何人都精神饱满。
“一会...”卢平顶着小狮子们的视线俯身到了艾伯特小姐的耳边,手掌挡在脸颊前边,尽可能地阻止声音向其他方向传播,“咱们能坐同一辆马车吗?”
“我是说,在这儿可能不太好说事情。”
依照卢平对于格兰芬多的印象,特别是对于哈利——虽然他并没有见过这个好友的遗孤几面,但从邓布利多对他性格的形容来看,如果让他们知道艾伯特小姐可能因为驱逐摄魂怪而遭受魔法部的某些追究,或许会天翻地覆地大闹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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