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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施暴者与受害者（第2页）
“小朋友这是我们的证件，还给你带礼物喽。”
白冉取出治安署的证件。
顾陈嘴角抽搐，圣裁所可真是不把治安署当外人，见人就报治安署的名。
她手心抓了把糖，摊开给女孩看。
顾陈忽地觉得白冉就像是真人版的哆啦A梦，穿着其实是百宝袋的裤子。
门锁拧动的声音传出，门打开，六七岁的小女孩踩在一张板凳上，眨巴着大眼睛，还是有些害怕的看着白冉与顾陈两人。
顾陈忽地一愣，想到了门外那些大字，莫名又有些心酸。
“小朋友叫什么名字呀。”
“小乐。”
“家里大人呢？”
白冉摸了摸女孩脑袋，把糖递给女孩。
女孩接过糖果，从板凳上跳下来。
“妈妈爸爸不见了，爷爷在床上躺着。”
她的脸上有些脏，不知道是染上了什么东西。
白冉忽地有些后悔刚刚说那句活该的话。
犯罪作恶的是那个畜生，受到责罚辱骂的，不该是这么小的女孩。
她能想象到这么多年来，那些事发当场的沉默者摇身一变成为声讨者，他们大喊着怒吼着在门外写下那些大字。
女孩则是恐惧的站在凳子上通过猫眼往外看，心想着爸爸怎么还没回家。
“你陪孩子玩会，我去和老人家谈谈。”
白冉小声在顾陈耳边说到，热气吐出，惹得顾陈耳根有些痒。
他比了个oK手势，凑到女孩旁边，冲着她傻笑。
“小乐好，我叫小顾。”
他向女孩伸出手，女孩也十分乖巧的伸出手。
顾陈知道其实可以从孩子嘴里得到很多有用的消息，但他并不想提。
“爱你孤身走暗巷。”
顾陈没来由的这么一唱。
小女孩有些吃惊的看了顾陈一眼，试探性的接着唱道:“爱你不跪的模样。”
“爱你对峙过绝望不肯哭一场。”
顾陈故作姿态的挥了挥拳头。
女孩的瞳孔忽地露出惊光，激动的神色在她脸上浮现。
“去吗？配吗？这褴褛的披风……”
…………
白冉听着屋外一大一小跑调严重的歌声，竟然也是不自觉的笑了笑。
311的屋里简单摆着张床，躺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瞳孔睁的极大的望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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