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早已冲刷走指头上的精液,她还在握花洒冲洗,还是觉得脏。她面无表情,又低柔朝他笑道,一边伸手去拿沐浴液往手上抹,“好好好知道你很厉害了,三分钟也很厉害的。”
闻言,边途冲过去,伸手去抓她手腕。游鸿钰拧眉,怎么事那么多?打算发动个术式让他赶紧在自己面前炸成血花,术式很短,念一半,抬头,头完全顿住。边途惊慌的眼睛要看她表情。
之所以会停顿,是因为,在此之前,她从未从任何人看到这样的表情。或者说,也没有人会对她展示这样的表情。她只依稀记得,在一只粘人的流浪猫那看到过,被她投喂后准备离开的表情。依赖的,不可置信的,身躯自己硬硬地撑。
少年黑眼珠快速游动,像在从她脸上获得什么答案。
她能有什么答案?
她想了想,边途现在才高中。
高中生这么幼稚,好像也很正常。她的不耐烦缓解了一点点。很快她又更不耐烦了。
而她来自那个二十多岁的现实。
游鸿钰穿好衣服,看到边途有些忍痛的感觉,才注意到边途的伤口被水冲走血后,伤口边缘,露出那种发白、细沙一样不太平整的表皮之下的肉。
她有些呼吸不稳了,她已经知道自己有点怪和变态了,但是这个······它真的很涩啊!就像他把遮蔽身体的衣服脱掉裸体了一样涩!
她很主动地给他包扎了一下,用盐水清理地十分顺畅。边途一开始还有些不想她来,但见她如此熟练,也让她弄。
边途似乎会感到痛觉,还会饿。她就不会。他自己不知道哪搞来一些饭团,这里只有两栋教学楼,没有食堂,更别提什么微波炉。她陪他在实验室找到一些金属器皿,又在实验台把饭团热熟,不过受热并不太均匀。
他感觉实验室意外凉快,而且实验桌很大,似乎很适合做爱。
接连几天,他们总能找到某明奇妙的理由把对方裤子扒掉。
他们每天都在做爱,都是游鸿钰主动。或许是因为边途,或许是因为这个鬼地方太无趣,对游鸿钰而言,这已经变成了一种非常美妙的事情。
他射出来的话,往往需要清理干净才能再再蹭上去摩擦。给他洗澡又很麻烦,游鸿钰想方设法让自己爽的同时还不让他射出来。边途到后来明显受不了。创口裂裂得也很明显,两个都在不管死活的做爱,他忍了很多次,和她说,“你又高潮了一次,我可以射了吗?”的时候,好像要杀了她。
那一刻她愣了愣,看着他的东西,犹豫着要不要用手给他。好像现在确实没那么抵触用手碰这个东西。即使他的东西色泽是肉色透粉,形状不丑。边途太鬼精了,好像摸清楚她喜欢的自己是那种动腰方式,只要不是非常像个禽兽。
——虽然边途扪心自问,现在他站在她身后,他就是想象野兽交媾一下压着她的后腰让她在床上动都动不了地操得死去活来。
“衣服,脱掉,可以吗?”束缚术只上了一点,他在一点点来,这话说的非常温柔了。
“如果我不脱呢?”
“······”
她听到了后槽牙磨的声音。游鸿钰整个人都显示一种看他气急败坏的欢乐。
他长长地、无奈地叹气,“那就不脱。”
她以为,这个垃圾会在后入她的时候自己顺势把手穿过她的衣下,去抓她的胸。但是他没有。
她把外套脱了,远远地放在一旁,外套里还发出了咚的笨重的声音,这动静使得他侧目,略微打量了一下这个昨天他送她的外套。
最后边途已经变得不需要手抓着自己的东西,凭借摩擦就可以非常顺畅地射出来。
时间也确实再一步步增加,游鸿钰意志力惊人得像个他妈的疯子,常常会在感觉他要射的时候,直接从坐在几把上轻吟,变为压她他腹部坐起来。
不算特别开心不算特别难过地这么搞完很多次后,他洗完澡就困得窝在铺好暗蓝彩色薄毯的办公桌地面,太阳一直能照到着,就不算冷。
“你那么睡会压到伤口,”她冰凉的手指快速而大力地拍拍他的脸,“去床上睡。”其实校长室还有不太大的卧室,虽然游鸿钰乘他洗澡时去打量了下,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可里面家具陈列风水又是对的,游鸿钰只好窗帘全拉开了,让阳光照进来。
他正闭眼,皱了皱眉,“不去。”
“你好懒啊。”她站起来。
“······我不喜欢睡别人睡过的地方。”
哦,她想起来了,这哥的洁癖。
“但是会影响你伤口哇,”她想了想,看着他裹着的毛呢毯,“把毯子铺在上面吧。”
他睁开眼了,眸子扫着她。有点乖张,有点认真听她讲。游鸿钰觉着,这时候他那些高傲好像没那么讨他厌了。
站起来,披着毯子一路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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