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还格外提醒:“就说她给你安置的那十春院子,你要真敢往里塞人,你就等着戏台上看火吧。”话痨子下酒,那是越喝越闷气,秦恪听他叨叨半天最后只总结了几个字:“你也不容易。”于是崔子懿一脸干笑,闷头喝了一杯,才道:“说什么不容易?男人对女人不该如此?你瞧我家多和睦……”这话说得心虚没底气,秦恪斜了他一眼,道:“你还是赶紧吃,吃了赶紧滚蛋,不然回去又要被拧耳朵了。”崔子懿脸一红,梗着脖子道:“胡说什么,我家那位是斯文人,再说近日肚子里又有了,哪有空管我……”--------------------驸马爷的睡前故事==================================等打发走崔子懿,秦恪也喝得三分上头,细细想着他的话,又想着李绥绥遇险回来的那晚,他是哄着她,然后两人还和谐的处了一夜,但是第二日,李绥绥就把他赶到了暖阁……这女人,难不成非要一直靠哄么。秦恪太阳穴都隐隐作痛,去盥洗房浴洗一番,换了寝衣才往李绥绥的房里走去。屋里灯火通明,李绥绥已散了发,穿着齐胸丝罗寝裙,斜倚在床上看书。秦恪还没进里屋的垂拱门,李绥绥就向他看来,那一脸的警惕防范,让秦恪心里五味杂陈,恨不能立马掉头就走。但他没走,于是开了口:“那软汁糖,你怎得没吃了?吃完了?”这没话找来的话,也算触到了李绥绥的痛处,只见她眉头微蹙,声音淡淡还带着两分不爽:“托你福,吃了几日,嗓子好多了……”既然好多了,那还这般给脸色作甚,秦恪一脸莫名其妙,青萝和绿芜端着药汤和漱口水进来,就听着这句,于是绿芜替李绥绥补充完:“殿下这几日睡眠不好,陈大夫说,那些汁糖虽润肺止咳,可吃多了,也会导致失眠……”秦恪哑然,一时略略尴尬,只又往床榻前走了几步,看着李绥绥将一碗汤药喝完,才道:“是我……考虑不周,倒叫你受累了。”李绥绥漱着口,又差点呛着,赶紧将水吐了,诧异地看向秦恪,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喝多了?”她试探地问道。秦恪轻咳了一声,挥挥手屏退下人,才道:“没喝多少,就是想跟你说些事。”这别扭的模样,倒让李绥绥起了兴致,搁下书好整以暇地望着他。“都搬进来些时日了,这大小的园子,你应该也转了一圈。”秦恪一边说着话,一边在桌旁坐下,“虽说现在就我们两人,但府里伺候的人多,木香园的老人都跟着过来了,但其他的也都是新人,这规矩许也要时间适应,现在就柏明暂时主管家里事务,他从前也就管管木香园,可如今……恩,光我们住的掩香园就同木香园一般大,他许是操持不周……”李绥绥眨了眨眼,没有插话,等他后文。“你是家里的当家主母,府里的大小事务,是不是应该过过心?”李绥绥一副了然,原是想让她执掌府里的中馈,她浅浅莞尔,眼眸清波流盼:“可这几日,我觉着府里一切都安好,柏管事周全能干又精打细算,倒是让你小瞧了去。”见她想撂挑子,秦恪又道:“他好歹是个男人,这内宅里……”“恩,你说的也有理。”李绥绥截断了他的话,歪了歪头,细细思忖一番,才轻声道:“掩香园就让绿芜学着主事吧,她自小跟着我,也读过几本书,识得几个字,性子也沉静,让柏管事多带带她……”说着话,又忍不住咳嗽起来,秦恪顺手倒了杯水递去,再顺势挨着床沿坐下,漫不经心地道:“绿芜也有二十了吧,老大不小了,你总不能一直拘着她,不让她嫁人吧。”本来李绥绥对他这般靠近还提防着,可听到绿芜都二十的时候,也是微微一愣,这两年她的脑袋里各种算计忙个不停,倒是忽略了她。“主事的事,也不急,等你好全了再说。”秦恪说着话,将她怀里的书拿过来,翻着封面,已是一本《寻真苦旅》,于是又道,“嗓子不好,也别再把眼睛熬坏了。”李绥绥端着杯盏的手就是一僵,愕然地看着秦恪,这厮最近转性了?秦恪见她如此神情,便探头去看杯盏,见里面都空了,又伸手接过,连同书一起放到了桌上,又去灭掉了四周的烛火,屋里顿时昏暗了不少,只余桌上那一盏,幽幽散着暖橘的光。秦恪回身过来放帘帐,李绥绥身体跟着就一僵,神色渐冷下来,厉声道:“你这是做什么?”秦恪一边理着那顺得不能再顺的帘帐,一边气定神闲地道:“听说,你晚上老是咳嗽,身边有人帮你随时倒水也是好的。”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步杀莲 藏凤 醒来后,师门没了 吾有一朵七色莲可吞日月山河星 国舅爷他真的惧内 【星际】漂亮笨蛋每天都在装弱 文娱重生狂想曲 废物皇子为何要逼我做皇帝停更了吗 【快穿】求男主手下留情+番外 迷宫之路+番外 藏娇色 我在狗血文里当白月光 长公主死后她家暗卫疯了 金屋藏娇+番外 年代文冤种女配不伺候了! 御厨小饭馆[美食] 酆都事务所 补天 宦官太温柔 惊!闪婚领证,新婚夜她却孕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