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将手探进洞穴深处,托起笛飞声全身最柔软的地方。
那地方的里面还是硬的,但外面一层皮肤异常松弛温软,一对堪比鸡卵大小的球体被这层软绵绵的皮肤包裹着,沉沉地坠在李莲花的手指上。
这是一种很奇特的触感。笛飞声这个人,脾气很臭,功法很霸道,肉体也十分强悍。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都是硬梆梆的,但这里却和所有男人一样绵软,甚至因为太大了的缘故而让人觉得格外柔软。
柔软到甚至有这是两个乖巧的小东西的错觉。
李莲花轻轻捏了捏软嫩囊袋里的球体,弹性十足,感觉很健康。
笛飞声又哼了一声,问:“你在干什么?”
他一边问一边摆着腰,让那根和他脾气一样硬的孽障玩意在李莲花的手腕上瞎蹭。
李莲花脸又控制不住地热了。
他是在触诊。世间其实真有软不下来的病,算不上是大病,可拖得时间久了,终归是对身体终归不好。可眼下被笛飞声这么一问,倒显得他像在刻意猥隔开亵一般。毕竟笛盟主无论是言语还是行动都清晰地表明,他要解决的就是那根孽根的问题,没让李莲花去管他的子孙袋。
“切,”他随口胡诌道,“这是望闻问切里的切。”
笛飞声疑惑道:“切不是切脉吗?”
“也要切患处的。”李莲花继续胡说八道,“我不亲手摸一下,怎么知道你那里坏没坏?”
他有点担心现在的说法和之前互相矛盾,会被笛飞声揪住再闹一通。但笛飞声似乎没发觉。他说:“那你再多切一会。刚才那样很舒服。”
李莲花吓得差点手一抖,让笛大盟主就此断子绝孙了。
他自小被教导要做一个君子,出的确长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君子。在和乔婉娩相交的时候,连多亲昵一点都觉得是冒犯,哪能想到床笫之间还可以把自己的感受说得这么直白。
那些要从被动变成主导,就当他是头牛之类的想法,在这种直白面前完全就是纸糊的窗户,一戳就破。
他僵在原地不动弹,笛飞声一脸好奇,“你不切了吗?”
李莲花再也受不了笛飞声这么看着他了。
他眼神越清澈,越坦然,就越显出当下行为的淫隔开乱来。笛飞声傻了,他可以觉得他们在做的事情是天经地义的,但李莲花没有傻,所以他不能。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手里正托着一个男人最私密的身体部位,掌心里还残留着这个男人身体里流出来的腺液。所以无论他用什么借口,都不可能真的说服自己,这没什么。
他想说你别看我,可这句话在这个情境下太暧昧了。最后他难堪地别开眼,轻声说:“阿飞……把蜡烛熄掉。”
笛飞声问:“为什么?”
他的语气还是单纯的。就像他之前问“你在干什么”一样。这种单纯让李莲花无法回答。
他生硬地说:“没有为什么。”
笛飞声同他讨价还价,“那你要再那样多摸一会。”
那样是哪样,不言而喻。对于一场“治疗”来说,那是完全多余的步骤。它让整个过程更像是一种取悦,一种讨好,一种煽动情欲的小把戏。
它让整件事情变质得更加彻底。
李莲花闭上眼,用力地呼吸几下,最后才艰难地从胸腔挤出一个答案。
他说:“好。”
笛飞声开心地笑了一下。他向后弹出一道真气,房间里瞬间陷入彻底的黑暗。
不能见人的事就应该在黑暗中进行。
比如说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比如说张生夜会崔莺莺。比如说,现在。
李莲花陷在这团纯粹的黑暗里,有一种自己正身处世界之外的错觉。这里时间静止,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无论发生过什么,在回到现实之后都会被彻底抹杀。
他张开手指,将那两丸沉甸甸的肉球收拢在手心里。肉球已经膨胀到了极致,外层皮囊上的褶皱都被完全撑开了。它们像一对熟透了的果实,让人觉得只要用力一挤就会爆出汁来。
有那么一瞬间,李莲花真的生出捏爆它们的冲动。
傻了的笛盟主实在是很信任他,他想,信任得过头了。
他用指腹隔着温软的表皮去摩挲肉球表面,再轻柔地揉捏和挤压它们。那里太敏感,他半分力气都不敢使。
笛飞声被他揉弄得很舒服。他呼吸愈发粗重,一股又一股热气喷洒在李莲花的额头和鼻梁上,激得他颈部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笛飞声,”他别开脸,嫌弃地说,“你离我远一点。”
笛飞声的回应是摆动起腰部,让硕大的头部在李莲花的小臂上蹭来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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