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纵道“很好,你速度蛮快,我只听见键盘噼噼啪啪的响。”
潘非“幸好你的ibm键盘很好,很舒服。不然我的指甲可受不了了”
她又说“你好像写的多少有些涩情”
吴纵:“没有呀。哦,可能我想起《金瓶梅》了,一起开开两个作者的玩笑。”
潘非:“你不能写的很干净吗?”
吴纵:“我何尝不想。但谁会看呢?你知道什么事情最无奈吗?就是人总要互相依靠和协作。你总要卖些东西。卖劳动,卖**,还有精神卖淫。商品就要满足人的各种需要。我还能怎么样呢?尽量少巧言令色,欺世媚俗就好了。我打算维持到年底就不干了。我宁可去做职业赌徒。”
潘非:“你说的也太夸张了”
吴纵叹了口气,“看来我是个失败的写手,理论和实践完全是两回事。”
潘非“我觉得你不应该拿过来就写,不管是什么作品,总要酝酿。时间越长,酒越香醇”
吴纵“你说的很对,可惜我没那么多时间。况且,这只是游戏文学而已。别忘了我办的是电子杂志。”
潘非“你的行文语气好怪,你不觉的别嘴吗?”
吴纵“我在模仿水浒的语气啊,不过也不能全模仿。是谁说的?文学就是让熟悉陌生,让陌生的熟悉。这样子读者觉得新鲜。”
潘非:“下边写什么?”
吴纵“我不知道。让我看看。我应该……,究竟该找什么形式呢?”
潘非“形式?你到现在才想形式?当然要最好反应内容的。对吧?”
吴纵“对。不过,我对‘形式’的用法和你的不大相同。我的形式不是酒瓶,内容也不是酒。而且这种比喻也不对。形式和内容不可分割。我的用法里,形式是外显或以假象显示了的内容,也就是作品本身。克罗齐说:正是形式使得诗人成为诗人。艺术家缺乏形式,就缺乏了一切。物质永存,它只存在于不同的形式。知道吗?对艺术来说,正和数学与科学相反,比方对水来说,重要的不是它的本质,分子式h2o;重要的是它的形式,是美丽的六角雪花,还是晶莹透明的冰,还是细如愁丝的春雨?”
潘非“听起来有点儿道理”
吴纵自言自语“到底是什么形式呢?”
然后叹了口气“你接着打吧,别忘记经常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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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
孙二娘领怜怜回至客栈,见锦儿远远招手。走过去答话。锦儿道“适才我见武都头随周守备去了守备府里。不好上前相认。虽见他们一路说笑,却一直担了心”
孙二娘忙问就里。锦儿道“姐姐有所不知,周守备的小妾,正是西门庆家的庞春梅。本是潘金莲房里的丫鬟。两人处的比亲娘儿俩还近。只怕她撺掇守备向都头寻仇。不可不防”
孙二娘大惊失色。连忙把怜怜交给锦儿照料。打听好路径。来至守备府里。翻身上了墙头。跳将进去。正是一处花丛。花草茂盛,正可遮身。眼前却正是演武场。正要探路前行。眼见一行人兴高采烈又说又笑而来。当中一人正是武松。只见他喝的大醉。孙二娘略放了心。凝神观听。
只听守备吩咐众人“都头的醉八仙,等闲不能见。大家可算眼福不浅”
武松笑道“献丑”。说罢因醉出拳,一边演练,一边自呼招式名称。起手为“吕岩袖蛇”,然后“果老醉跨”,“钟离悟道”……孙二娘见武松使拳,一招“铁桥醉卧”,忽然想起那日十字坡和武松初见。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心道“那日他对我风言风语,惹我生气。我自幼性子凶恶,哪里有人敢调笑我了?我下蒙汗药时,却有些手软,又盼他喝,又盼他不喝。以前可从没有过这样的心思。他聪明机智,原是故意骗我。那会儿我刚一提他起来,他就抓住我**,使了这招压在我身上。我身上又酥又软,半点力气也无。只盼他就这么压着我。张青从来对我百依百顺,可为什么我总觉得心意不足?原来我心底想要个比我强的汉子。他可不就来了么?哎呀,我想男人忘了骚了。浑家才死了三年。”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发烧。
想起张青,心道“张青功夫不如我,见识也不如我,是不是我心底一直瞧他不起?”但想起和张青往日的夫妻恩情,心下甜蜜。待想到那日张青战场中箭,临死把她的手交到武松手里,瞑目而逝。不由心下十分酸楚。
正在这时,只见守备使个眼色,丛中呼喇窜出数十个大汉,手持铁链哨棒。连同守备身前侍卫一拥而上。武松眼快,抢上前去一拳把守备打个昏沉。孙二娘早已抢出。挥舞双刀,霎时接连砍翻三人。无奈武松大醉,脚下无根,吃绊索拿了。孙二娘究是女人,气力有限。虽伤的对方只剩四五人。终于失手被擒。
孙二娘骂不绝口,武松一言不发,寻思脱身之策。两人被押至一间空房。武松只道是杀官兵的事露了。不觉十分后悔。自己死不足惜,却不争连累了别人。“不多时只听外面女子说话“伤了多少人”,“回小夫人,死了十一个,伤了二十三个。老爷至今昏迷不醒”。那女人嘿了一声“好厉害呀”。脚步声响,孙二娘抬眼望去。只见满头珠翠,兰裙丝履,一个美艳妇人款步进屋。那妇人对武松笑道“武都头,久违了。越发健壮了。”说着伸手在武松身上捏了一把。赞道“好身材!”,孙二娘大怒,呸了一声,骂道“你定是西门庆的小贱人了!好不要脸!”。那小夫人果真是春梅。她烧香回来,隔窗望见武松,便叫出守备,连哭带闹,说要给主母报仇。初时守备不肯,架不住春梅撒娇使狠,便灌醉武松,设下埋伏。
武松道“那日我去西门庆家寻仇,丝毫不曾加害于你,你府中大小,我除西门庆外,未杀一人,你如何定要暗算我?”
春梅恨恨道“哼,你没伤害我,却杀了我六娘。”武松道“原来你是为主母报仇来的”。
春梅道“正是,我本是个丫鬟,六娘抬举,我们名虽主仆,其实如同母女。我娘好端端地,却让你杀了。今日你命在我手,看你还怎么逞英雄。哼哼,你想死的快些呢还是慢些呢”武松怒道“你要杀便杀,武松岂是怕死之辈!但对面的妇人却与此事无关。你叫守备过来和我说话”。春梅笑道“哟,都头好深情哪!定是你新嫖的姘头了?”。
孙二娘甚恼“你别不干不净的瞎说。老娘梁山母夜叉孙二娘的便是。这就把我两个杀了吧”春梅咦了一声,细细端详一番,说道“我说世上传闻难免不实。人人道母夜叉一副丑陋凶恶相。却原来是个美人儿。哼,你想和他一起死么,想的倒美。说着走向武松“都头,当日你凶巴巴的闯进我家,行凶杀人,好威风好煞气哪!现今可有多好,听我摆布。你早这样听话。岂非好的很么?”。
孙二娘怒道“快些将老娘杀了,老娘见不得你这骚狐狸样子”。春梅笑道“你吃醋么?难道你们俩有一腿?我偏骚。你待怎地?”又高声道“来人,把这女人给我押到马房去”。接着又用手摸了摸武松的脸“你还认得我,那就是记得我了。这么多年不见,亏你识得奴家,好不让人高兴”
孙二娘气的几乎晕去。不一时家丁进来,对春梅道“夫人,外边西门庆家孟三娘子求见。春梅不悦“她来干什么?这可稀奇了。还有什么人一起?”“没别人了。只她带着儿子西门小员外。”春梅道“不见,说我病了。叫她走。别坏了本妇人兴致”。下人应了。须臾回来。
“启禀夫人。那孟三姐赖着不走,说听说捉了武松,要来看看”。春梅无奈。吩咐下人领进来。一个人上来要把孙二娘押走。春梅吩咐道“等会儿不妨。把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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