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很羞于回答这个问题,从她的表情看就知道不会是我,她只是低头不语,于是我想到一个从妓院老鸨子那看来的办法拷问她,把铃兰捆起来后,拿一根针头光滑的银针从她的尿道口慢慢刺进她的膀胱里,铃兰大哭大叫,哀嚎不止,疼的昏了过去。然后将她晃醒,银针依然留在她的尿道里,铃兰躺在地上滚动,想要拿东西自残身体,但没有勇气自己去拔出来,我只要稍微碰一下那根针,对铃兰就是很大的痛苦,她一副抓狂又无奈的样子。
我在她的小腹上踢了几下:“听着,你在我面前没有尊严,没有隐私,没有秘密,我问了你就要如实回答。”
铃兰额头上流出冷汗,她挣扎着恢复到跪着的姿势,亲吻我的手指:“请主人用鞭子打我好吗?我想要被鞭打,我知道自己这个卑贱的奴隶还有让主人不满意的地方,求你关起门来打我,用木棍和皮鞭,不要让别人看到,也不要折磨……我的尿道,我觉得我忍受不了,我想死了比较好。”
我亲吻了一下她正在颤抖的可怜小嘴唇:“下次不许再说想死,这次先饶了你,自己岔开腿,把骚逼显露出来。”
铃兰听话的躺在地上,弯曲双腿,她第一次这样主动的把私部暴露在我的眼前,眼睛里羞耻又有些乞求,我故意很突然用力的拔出来,铃兰大叫一声双手捂着两腿之间,整个身体剧烈收缩,在地上来回滚动。
我抱起她:“铃兰是不是不可救药的荡妇”
铃兰伸手搂住我的脖子,一连涨红的样子,磕磕绊绊的说:“是,铃兰是荡妇,是最下流,最无耻堕落的女人,想要和主人欢爱又不敢说,怕因为提出这个小愿望触怒主人,请主人满足铃兰这个卑微的请求,请主人用大肉棒狠狠操我,用鞭子狠狠打我,教我怎么做一个好性奴,一个真正的性玩物,铃兰最大的愿望就是被主人操……只被主人一个男人操。”
铃兰说这些话时的犹豫和斟酌,显然她并不是真心的,但她明白这样说我会放过她,希琳已经把她教的很好了,应该给希琳一些奖励。
我点点头,让铃兰告诉希琳把她自己好好收拾一下,今晚允许她来侍寝。
铃兰成了其他仆人们嫉妒和仇恨的对象,她现在已经是奴仆里的上等人了,用身体来满足主人,只需要做些轻松的家务,这已经是仆人所能想到现在可以争取的最好事情。铃兰在经历了几个月和他们一起劳作,和自己在家时那自由而辛苦的生活对比,她也意识到了这点。在铃兰洗澡时,我很难得的看到她笑了,希琳正和她描述着,只要她今晚能让主人满意,第二天早上平安的走出房间,她以后就是主人的侍妾之一,可以拥有自己装衣服和饰的箱子,如果给主人生了孩子,就会在家中获得一个自己的小房间,是男孩也许还会给她安排一个服侍她的小女仆。
铃兰眼睛放光的问希琳,那要怎么才能怀上孩子。
希琳一副觉得自己女儿终于懂事了的样子:当然是和主人生性关系,让主人的白浆灌满你的子宫,主人操你越多,越容易怀上。所以你要想办法让主人喜欢操你。不要怕被主人惩罚,从主人那得来的责骂和鞭打都是甜蜜的赐予,他要是对你失去兴趣,只会把你卖掉或杀掉,不会去打你的。
铃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进了我的房间,铃兰先是向我状告希琳和别的男人有染。
这让我觉得好气又好笑,她对希琳极为顺从,也许真就是被希琳打怕了而已,其实心里对这个嘴上叫着漂亮大姐姐的女人充满怨恨。
我看着这个等着我火去惩罚希琳的小姑娘,决定还是不要满足她的幻想比较好,她要明白她始终都是一个被管束的奴隶,还远没有轮到她对主人多嘴多舌。
于是我叫来了希琳,把铃兰的话告诉了她,然后看着希琳在我面前狠狠鞭笞了一顿铃兰,打到希琳觉得解气了为止,无论铃兰对我一副多么哀怨可怜的样子都没有袒护她。
我考虑着要不要和铃兰说明一下,希琳这个人,她也是我的奴隶,但不是铃兰以为的那种奴隶。
铃兰被重新降回普通奴仆,和别人挤在一起工作和休息,并被希琳肆意嘲弄和欺凌,给饮水的春药也停止了。现在她比服用春药时更加迫切的希望和我欢爱,渴望我给的任何一点怜悯和兴趣。她越是这样我越是刻意的漠视她的存在。
她蹲在楼梯间吃饭时看到我路过,她故意敲击餐具出响声吸引我看向她,然后盯着我挑衅的把碗里的东西倒出来,嘴角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对希琳说:让她带一根木棍来找我。
铃兰看着旁边的同伴一副得意的样子,抖了抖衣服向希琳走去,仿佛不是去拿刑具而是去领赏。
当我晚上再看到铃兰时,她双手拿着一根木棍低着头跪在我的床头,这幅少女屈从的图景让我感到心碎而兴奋。
铃兰很顺从的趴到了我大腿上,双手掀起了裙子,下面是她滚圆充满了诱惑力的屁股,我按着她的双手在屁股上打了几下,还是有些舍不得。
铃兰摇晃着屁股一副勾引我的样子,她从受惊的小麻雀,变成一个粘人小妖精,我放过了她的屁股,就这样揉着她粉红的屁股问她:“你现在是怎么的想的,一开始不是很不乐意吗,现在怎么变主动了。”
铃兰自己揉了几下屁股,站起来对我眨眨眼睛,简直迷死人了,看来希琳教了她不少东西,铃兰双手在胸前手指交叉,看起来很有些紧张做出恳求的样子,歪着脑袋看我正搂着她小腰的胳膊,我把她再向我拉近一些。
铃兰:“前天我现自己长虱子了……当然现在洗掉没有了,我以前身上从来没有过,以后也不想有,我要想过上这样的日子就要讨好你对吗?我以前听人说过,说鞑靼人从来不洗澡,身上有难以忍受的羊骚味,现在看来似乎你也不是这样,我想我开始接受你了。”
铃兰见我没有表示嫌弃,又说“我梦到自己已经死了,没有人会为我哀悼,不会有人因此而动容,更不会有人注意,我再也回不到有人认识我的世界,再也见不到我热悉的人,我被抛弃在荒野,像拔掉的野草一样无人管。”
铃兰低下头像垂着耳朵的兔子,一副很认真的语气对我说:“你会杀了我吗?”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有这么做的权力和能力,但并不会那么做,除非你试图逃跑。我会把你当做我的家人看待,会一直养着你的。”
铃兰赶紧摇摇头眨了眨可爱的大眼睛:“不会的,不会的,这世上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妈妈不要我了,她说家里无法赎回我,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没有别的人会收留我,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逃跑的,而且你知道了我家在哪,妈妈说我逃走了,你就会报复他们的。”
我抱着铃兰的头安慰了她一番,虽然我不是必须这么做,但解答她的疑问,会有助于我们建立互信,她现在表示了愿意和我交流的意愿,我也要有所回应。
我点点头平和的对她说:“在几百年前,蒙古人刚征服伏尔加河时,确实有这样的说法,认为洗澡会洗掉武士身上的肃杀之气,让人变得软弱,勇士应该沐浴在敌人的鲜血中。但那是很久以前了,后来新的医术从罗马传入,认为洗浴,尤其是温泉和矿物的水,对治疗疾病,缓解瘟疫是很有好处的。在开战前洗澡和换干净的衣服,会有助益于伤口的愈合,减少伤口溃烂。于是鞑靼人的城市也修建了喷泉,公共浴室,排污管道。你这个小村姑还挺爱干净的。”
铃兰小腿交叉着摩擦了几下似乎在斟酌下面该对我说什么,我亲吻了她浅金色的头,这波浪一样弯曲蓬松有光泽的浅色头让我为之着迷,往下看她的头颈和身体没有颜色差异,都是一样的雪白,这愈让她显得珍贵难得。
一般的贫穷女孩即便身上很白净,但辛苦的劳作会让她们的脸上和小臂被晒得暗红,皮肤变得粗糙硬化,这显示铃兰的出身在当地来说,也算是中上等的家庭,才不必把自己长时间暴露在阳光下辛劳工作。她的手和脚都很柔软,握起来手感丝滑。
铃兰有点小得意的说:“我可是在桑拿浴室里出生的,芬兰人的出生都会选在浴室里,那里干净而温暖。我们很享受泡在蒸汽里的感觉,那是感到最舒服的时候,把冷水浇在烧热的石头上产生蒸汽,用桦树枝拍打身体,我可是每周都要洗蒸汽浴的,能在里面待好久。不过以后……以后再也没有了,你们只会裹着浴巾泡在撒了花瓣的热水里。”
我一个贵族似乎在享受生活上,被一个赤贫的小村姑鄙视了,也许这正是她能保养雪白肌肤的原因吧,应该考虑在我家也给她建一个这种浴室。
铃兰很骄傲的说:“在家里我是可以自由选择要不要工作的,父母都不会强迫我去干活。美的主要敌人是阳光和风沙,我不敢想象如果我一直在阳光下工作并暴晒,忍受风沙,并且无法使用保湿和护肤的用品,我的脸会生什么。我还听人说起:美丽的手是空闲的手。还有……饱受折磨,无助,紧张,受惊的女人脸上表情就会很难看。疲劳和伤心都会加女人的衰老……。我也是很有教养的女孩子啊,我在图尔库读过一段时间的教会学校,你看我可以热练的使用俄语和你交谈,我还能阅读一些俄文和德文的东西。”
铃兰停顿下来看着我,有些焦急的等待我的回应:“我还是全芬兰最漂亮的姑娘,你在我的村庄里没有看到像我一样可爱的女孩不是吗?我是你可遇不可求的,是无法替代的。”
总之她想表达的就是,既然我想要把她当做宠物玩弄,她也甘心于此,但希望我能尽量的善待她。我惊讶于她的适应能力和早热的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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